在我們的生活當中,經常聊上一些歷史的話題,但眾說紛紜,褒貶不一,有時我也會被道聽途說迷惑,要想弄清所有歷史真相事實卻沒那么多時間,怎辦?類推,其他事情也是,怎樣有效辨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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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黑澤明的《羅生門》嗎?當然我這里不是要跟你探討人性,借用一下說明“歷史”是無法讓沒有經歷過的人真正認清的。仔細想想,只否自己親眼所見親身經歷也有假?就算資訊夠發達,夠公開(還別說咱們所處的社會有多閉塞,聽不到來自國外的信息,就算聽到了也是別人選擇后的結果),你的大腦在篩選信息的時候還會有所選擇呢,這足以讓你自認的“真”與“假”混淆。所以明白這個道理比辨別歷史本身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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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常理一推敲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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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各位說得都很精彩阿 這就是我們要學習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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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戰場,我們只知道抗美援朝,不知道聯合國部隊,我們只知道魯迅,不知道他哥哥是汗奸,河南省副省長呂德彬殺妻,我們不知道怎樣殺妻,社會讓我們變的象一個胎兒,好壞是非讓我們實在沒法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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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沒有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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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是胡編。一般是看最早出處,比如大家都知道的“火燒綿山”說介子推不愿做管,晉文公逼他出來把綿山燒了,介子推燒死在一棵柳樹下,晉文公用柳樹做了雙鞋以紀念足下也成了敬語。柳木除了發喪平常是不拿的。說的跟真的似的。記這事最早是左傳左傳上根本沒提火燒二字。那是不是漏記呢?再看看左傳上其他文章。你就會發現當時人環保意識非常強,國王打魚狩獵不按時,濫捕濫獵都有人阻止批評,這點小事和火燒綿山怎麼比?火燒緬山肯定是假的。還可以自己分析。解放前農民不知什麼是環保但也注意環保,舉個最小的例子,當時的道路比田地高。這個農民是很在意的,他要不停的維修道路使雨水不會亂流,盡可能減小水土流失,別看他沒理論,實踐上點點滴滴透著理論。那環保是怎麼來的?不就是不注意環保了才有的嗎?有很多人張口就是以前不注意環保,好象到他這輩才知道環保的重要。其實正相反到他這輩才知環保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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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研究的基本方法是搜集史料和考訂史料的方法古往今來的歷史學著作,凡足以名家的,都有其共同點,即:具有豐富的內容,這種豐富的內容一是材料多,二是材料的準確。因而搜集更多的材料,以及對使用材料的考訂,成為歷史學的最基本的研究方法。歷史學的考據方法不能不成為古今中外共同承認的一個基本方法。自從有了歷史學,也就存在對史料的搜集和考訂的問題。孟夫子就說過:“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吾于《武成》,取其二三策而已。”對《書》的材料的真實性提出了懷疑。惟其如此,所以史學家們首先注意的就是這個問題。大史學家司馬遷就極為重視這個問題。他不僅充分利用他能夠見到的任何材料,而且還想盡辦法擴大他的材料來源——這個辦法就是調查訪問方法。人們常說,司馬遷曾經遍游祖國的名山大川,因而開闊了他的神思,形成了他峭拔雄健的文風。這僅是事情的一個方面。司馬遷之遍游名山大川,是在有意識地從事調查訪問,一面親自觀察游歷所在以及社會的各個側面,一面從遺老口中和歷史遺跡中對個別事物進行細致的訪查。司馬遷的調查訪問,教導人們不能單純滿足文獻記載,而要從對社會廣泛接觸中獲得更多活的知識材料。對材料真偽準確與否,司馬遷是否也很關心?當然注意。他對各類文獻材料中一些荒誕不經的內容,是“不敢言”的,亦不加使用.他提出了一個考訂材料的標準,就是“考信于六藝”。這個標準是否恰當是另一問題,但考訂材料之要有標準卻無疑是對的。而且,以這些較為古老的文獻做考信的標準,也不能說毫無價值。司馬遷的許多調查訪問,就是對文獻材料的一個訂正。總之,司馬遷既開辟了廣事搜集史料的路徑,又認真考核使用的材料,以其生花之筆,寫出了《史記》這部千古名著!宋朝司馬光的《資治通鑒》同樣是既注意材料的搜集,又注意材料的考訂。他將搜集來的史料,以年系月,以月系日,將材料分別列于年月日當中,按時間先后將材料排列起來。先做長編,然后又對所使用的材料,考核其異同,做了《通鑒考異》。考異就是對材料真偽的辨別,對材料的分析。這種辨別和分析,是史家必具的一個基本功。史學著作成就高低,同這個基本功是分不開的。以上,對我們辨別歷史的真偽大有參考價值。那就是搜集史料,調查訪問,分析考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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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簡單的辦法是一邊看電視劇一邊讀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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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這是第一步多看不同角度的人寫的歷史作品.看他們對同一件歷史事物是如何評論和敘述的.這是第二步親自去查詢原始的資料,從中發現真偽.這是第三步,但這已經是專業了.關鍵就是不輕信,多比對,多從各種角度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