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諾若和戈多是哪本書上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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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若似乎是 中的朋友。而戈多則應該是中的人物。下面是的介紹: 如果要列出現代最有影響的戲劇,恐怕大多數首先想到的就是荒誕派戲劇 《等待戈多》,現代西方許多評論家認為它是法國近百年來的第一劇作。 《等待戈多》是由荒誕派戲劇的代表人物愛爾蘭裔法國作家塞繆爾。 貝克 特創作的,這個劇寫于1952年,于1953年一月在巴比倫劇場演出,引起轟動,現已公認為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作品。 這是一出兩幕劇,登場的人物共有五個:兩個流浪漢——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波卓和他的奴隸幸運兒,還有一個小男孩。這出戲幾乎沒有什么情節可循,故事發生在荒野的路旁。第一幕寫黃昏的時候那兩個流浪漢一見面就開始了語無倫次的閑談與無聊透頂的動作。他們聲稱自己是在等待戈多,要向他祈禱,向他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波卓和幸運兒上場,也要尋找戈多先生,原來他們苦苦等待的人竟然素不相識。 戈多遲遲不來,卻來了一個男孩,他送口信說,戈多今晚不來,明晚準來。第二幕寫的仍是那個時間,還是那個老地方,只不過在原來已有的那棵枯樹上長出了四五片葉子。兩個流浪漢又走到一起了,他們模模糊糊回憶昨晚的事。昨晚談得很多,今晚似乎無話可說,沉默,長時間的沉默。但無名的恐懼使他們無法保持沉默,于是兩人同時說話,說話只是為了“不聽”和“不想”。波卓和幸運兒又來了,一夜之間波卓瞎了,幸運兒啞了,他已氣息奄奄。他們四人先后倒地,象蛆蟲一樣爬來爬去,象白癡一樣呼言胡語。波卓和幸運兒死了,男孩又來傳話:戈多今晚不來,明晚準來。孩子走后,流浪漢想遠離此地,但嘴說走,仍站著不動。劇終。 這個劇沒有情節,沒有矛盾沖突,沒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只有雜亂無章的胡言亂語與丑陋不堪的沒有個性的幾個人物。劇本上演之后,雖毀譽褒貶爭執不下,但這個爭論成了最好的廣告,僅在巴黎就連演了三百多場,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極大成功,后來又被譯成了二十多種文字,在世界各國三十多個地方演出,有人說這出戲的成功標志著法國戲劇的革命。 在這出戲中,戈多雖然是不出場的人物,但他是居首要地位的人物,等待戈多成為貫穿全劇的中心線索。所以評論家們對這個人物十分感興趣,對他有過各種各樣的解釋:其一,戈多(Godot)這一名字是從英語“God”演變而來。即神,天帝,上帝,造物主之意,故這一人物暗指上帝;其二,戈多這一人物 正如寫這個劇本之前貝克特的小說世界所展示給人們的死亡境界一樣,他象征 “死亡”;其三,劇中出現的波卓就是戈多,只不過作者沒有明確說出而已,等等,不一而足。 其實,《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于戈多這個人物,而在于“等待”。統 觀全劇它的力量來源不在于戈多所引起的人們的某種解釋,而在于充滿著無法 補償的人類苦惱的濃厚氣氛。明知是徒勞無益而不得不重復毫無意義的言行, 以此來想忘卻一切痛苦卻又不如愿;明知枉然而本能卻驅使他們期待救他們出 苦難的“什么人”的到來,在這兩個人的悲慘窘境與滑稽可笑的形象中,在他 們徒勞的等待中,縱然不完全理解,但的確有某種強烈地沖擊觀眾心靈的力量 。透過無望的期待發出來的是對人的悲慘的生存條件的抗議,即便這抗議是微 弱的,但它是以強烈的人道主義的清醒意識為基礎的。 因此,這出戲的主題即“等待”。從全劇給人的總的印象看,人生就是一種等待。劇中弗拉季米爾說:“咱們不再孤獨啦,等待著夜,等待著戈多,等著。。。。。。等待。”在劇終作者通過哈姆的嘴明確說過:“人們終生都期望著,這些片刻能組成一生”。他們實際上是在等待解救人生痛苦的希望的到來,期望未來發生點兒什么事,給這沉悶,痛苦,厭煩的生活帶來哪怕些微的變化。然而什么希望,什么變化,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習慣使然,本能使然,他們只覺得必須日復一日地等待下去。這種等待具有多種含義:它意味著碌碌無為的人生——這種虛無的等待的累積,或無限的日常瑣碎動作的機械反復,即人生;它象征著虛無飄渺的希望。 在他們看來,支撐他們勇敢地承受世俗痛苦,茍延殘喘的唯一動力,就是這不可捉摸的希望,在這里,希望已被抽去了具體內容,它是無形的,形而上的,超驗的,代表一切的希望;令人在痛苦中煎熬,使人“膩煩得要死”,“真是可怕”的這一等待,包含著強烈的憤怒,這是對社會的罪惡,災難與虛假,對人性的沉淪,人格的喪失,個性的毀滅,對人的苦悶與孤立無援,人變成非人的憤怒。最后,使人憔悴的期待是人類生活的悲劇,或者說,充滿無望的期待的人生本身是一出巨大的悲劇。 為表現人的存在的荒誕無意義的狀態,人生的虛無和缺乏進展變化,貝克 特創造了獨特的結構形式——循環式結構形式,強調幕與幕的內容上的重復和 每一幕的場景和生活片斷的重復,完整地表達了主題思想,產生了良好的藝術 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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