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真是乾隆帝的親生骨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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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和傅恒妻子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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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句話“事出有因,查無實據(jù)”福康安受到的恩寵是異乎尋常的深厚,異乎尋常的周到。一出生就由乾隆皇帝賜名為“福康安”,幾個先他出生的哥哥們跟著“傅”為“福”。福康安出生三日后,立刻被封為三等侍衛(wèi)。在有清一代,與皇家關(guān)系近的貴族子弟、元勛子弟、高官子弟被封為侍衛(wèi)是很平常的事,這也是皇家籠絡(luò)近臣、鞏固統(tǒng)治的一個手段和方式。但剛出生幾天的嬰兒就被封為侍衛(wèi)的,幾乎是絕無僅有的。讓大家更感覺福康安圣優(yōu)渥的是,乾隆皇帝把福康安接入皇宮,與諸皇子一同接受教養(yǎng)。乾隆皇帝曾親言:“福康安垂髫豢養(yǎng),經(jīng)朕多年訓(xùn)誨,至於成人。”正是由于以乾隆為代表的皇家對福康安異乎尋常的恩寵,才使后人對福康安的身世有了種種猜想和演義。如《清史演義》說皇后之嫂(實為皇后弟妹)即傅恒夫人,在皇后千秋節(jié)時前來祝壽。酒宴間聯(lián)詩。乾隆起句道:“坤闈設(shè)??慶良辰”,皇后續(xù)道:“奉命開筵宴眾賓”,嫂嫂隨續(xù)道:“臣妾也叨恩澤逮”,乾隆則接道:“兩家并作一家春”。宴后,乾隆便與傅恒夫人成魚水之歡。福康安就是乾隆與傅夫人所生。清代還有還有一首流傳很廣的詩:家人燕見重椒房,龍種無端降下方。丹闡幾曾封貝子,千秋疑案福文襄。 說的也是福康安是乾隆私生子的問題。最近,又有人從乾隆的詩里摘出一句:“汝子吾兒定教養(yǎng)”。以作為福康安出身的疑點,以說明福康安可能是乾隆私生子。這句詩是在傅恒死后,乾隆皇帝的追悼詩中的一句。其實,現(xiàn)在客觀的分析起來,福康安不可能是乾隆的兒子。在前一階段,關(guān)于福康安的出生年代沒有定論。一些文藝作品把福康安的出生年代定在了乾隆初期,至少在乾隆十三年以前。而且基本上都是說乾隆是借傅夫人進宮探望皇后的時候暗渡陳倉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明確的資料表明,福康安出生于1754年,也就是乾隆十九年。而各種文藝作品里的皇后,也就是福康安的姑姑,孝賢皇后是在乾隆十三年三月去世的。后來雖然也有皇后,但這個皇后在乾隆那里并不得寵。也就是說,傅夫人如果進宮進見大姑子,應(yīng)該在乾隆十三年以前,如果進見第二位皇后,也不過是例行公事,更不用說在皇宮里與乾隆顛鸞倒鳳了。至于乾隆在傅恒的悼詩中的“汝子吾兒定教養(yǎng)”,更不足以成為福康安是龍種的憑據(jù)。乾隆與傅恒是姐夫與小舅子的關(guān)系,而且乾隆一直在政務(wù)上對傅恒言聽計從,信任有加。再加上福康安一直在宮中教養(yǎng)。乾隆對亡故的親信大臣說一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之類的話,再正常不過了。很多人認(rèn)為福康安是龍種兒,最主要的依據(jù)就是乾隆對他超乎尋常的恩寵和放縱。除了在皇宮教養(yǎng)和快速升官以外,乾隆對福康安的寵愛還表現(xiàn)在終其一生幾乎沒有“懲戒”上。在有清一代,皇家對大臣的“懲戒”是很平常的事。不管是什么大臣,只要有過錯都會被處以“罰俸”、“降級”、“割職留用”等處分。當(dāng)然,如果大臣們有了讓皇帝滿意的政績,也會經(jīng)常受到皇家給予的“升級”、“加銜”、“賞穿皇馬褂”等嘉獎。有意思的是,清代對大臣的嘉獎是隨時可以撤銷的,但懲戒基本上是不撤銷的,往往是在該大臣去世了,才把開銷一切處分作為一項“加恩”。也就是說,除非死了,那么一個大臣所受的處分是不會被取消的。更有意思的是,在大臣們給皇家上折子報名的時候,必須把自己的職位所受的獎勵和處分都寫全。所以,在清代經(jīng)常出現(xiàn)諸如“廣西巡撫加尚書銜賞穿皇馬褂加一級降兩級加兩級降一級臣某某某”的自稱。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時時提醒著大臣們:你是臣,皇上是你的主子,你犯過的錯皇帝都記著呢,只是因為皇恩浩蕩才沒有殺了你,而且還在重用你。縱觀有清一代,每個大臣都受過處分,而且不止一次。福康安卻只受過一次處分,而且是最輕的“罰俸”。因為和坤的弟弟和琳向乾隆上書,說一個叫李天培的官員私運楠木,其中有800根是福康安的。這個罪過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最輕也是割職,沒準(zhǔn)腦袋還保不住呢。可是乾隆只給了福康安一個“罰總督俸三年”、“罰公俸十年”的處分,而且還很快取消了“罰公俸十年”的處分。除此以外,福康安沒有再受過什么處罰。乾隆對福康安的寵愛非常是不用懷疑的,但以此來推定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卻是不可信的。為什么這樣說呢,我們不妨來分析一下福康安受寵的原因。一是皇后的原因,就是福康安的姑姑富察氏的原因。乾隆一生有三位皇后,四十幾位嬪妃。在這些皇后、嬪妃當(dāng)中,最受乾隆寵愛、敬重的,便是第一位皇后富察氏。本來在她去世后,乾隆決意不立皇后的,只是因為政治需要才又另立了一個皇后那拉氏,但對那拉氏的寵愛根本不能和對富察氏相比。從皇后的角度看,對富察氏的嫡侄寵愛放縱一些是很正常的。而且,皇后富察氏所生的兩個皇子,都在皇后去世之前夭折了。而對這兩個皇子,乾隆一直有意立為皇儲的,比如在富察氏的第一個兒子的死后,追謚為“端慧皇太子”。這兩個兒子死后,乾隆追思愛妻嬌子,把富察氏的嫡侄接入宮中教養(yǎng),以求安慰,應(yīng)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二是傅恒的原因。傅恒是乾隆年間任期最長的首輔大學(xué)士,也就是宰相。自乾隆十四年至乾隆三十五年這二十余年間,傅恒一直是首輔大學(xué)士、軍機處領(lǐng)班。傅恒能夠在乾隆手下當(dāng)二十年宰相,不是靠他的姐姐是皇后,也不是靠乾隆對富察氏的敬重和思念,而是靠他自己出色的辦事能力和政治智慧。在輔政期間,傅恒在各種重大決策上都與乾隆皇帝保持了一致,而且傅恒還在首定金川(與今四川省大、小金川流域位置大致相當(dāng)。金川,就是大渡河)、平定準(zhǔn)噶爾、征緬甸等重大戰(zhàn)役中,傅恒或與乾隆謀劃全局,或親臨前線指揮,保證了乾隆戰(zhàn)略意圖的實現(xiàn)。乾隆三十五年,傅恒在征緬前線病重,回北京后于當(dāng)年七月去世,終年不到五十歲。對這樣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能力出眾的首輔大學(xué)士的嫡子---福康安,乾隆給予出格的恩寵,沒有什么難理解的。三是福康安自己的原因。福康安正式登上政壇,是在乾隆三十八年二次平定金川的時期。此時乾隆盛世已經(jīng)過了頂峰,呈現(xiàn)出比較明顯的下滑趨勢。官場上文恬武戲,貪污成風(fēng),政令不暢,辦事效率低下。在民間,地主與佃戶的矛盾繼續(xù)深化,地主對貧民的盤剝和掠奪日益加重, 各種民間反抗組織活動頻繁,不斷暴發(fā)出規(guī)模不同的農(nóng)民起義。在這種形勢下,乾隆急需一批忠誠、能干的官吏來維持自己的統(tǒng)治。福康安在登上政壇二十多年的時間里的表現(xiàn),完全符合乾隆維持統(tǒng)治的需要。忠誠,作為一個深受皇恩的皇家外戚,他沒有理由不對皇家忠誠;能干,在參加過的大大小小幾十場戰(zhàn)役、戰(zhàn)斗中,福康安從來沒有失過手,都以勝利而告終;還有一條,是“廉”,雖然福康安對下屬將士重賞重罰,一場戰(zhàn)役下來動輒幾百萬、上千萬白銀,但并沒有證據(jù)表明福康安把國家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里。面對這樣一個中心耿耿、百戰(zhàn)百勝的將軍,乾隆完全沒有必要在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上和福康安較真兒----只要你對我忠誠、能幫我打仗,我就格外恩寵你、放縱你!由此可見,福康安受到乾隆的格外恩寵和放縱,與他是不是乾隆的私生子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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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很詳細(x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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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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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福康安的媽知道是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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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稿·福康安傳》: 福康安,字瑤林,富察氏,滿洲鑲黃旗人,大學(xué)士傅?a子也。初以云騎尉世職授三等侍衛(wèi)。再遷頭等侍衛(wèi)。擢戶部侍郎、鑲黃旗滿洲副都統(tǒng)。 師征金川,以溫福為定邊將軍,阿桂、豐升額為副將軍,高宗命福康安赍印往授之,即授領(lǐng)隊大臣。乾隆三十八年夏,至軍,阿桂方攻當(dāng)噶爾拉山,留福康安自佐。木果木師敗,溫福死事,復(fù)命阿桂為定西將軍,分道再舉。攻喇穆喇穆,福康安督兵克其西各碉,與海蘭察合軍,克羅博瓦山;北攻,克得斯東寨。賊夜乘雪陟山,襲副將常祿保營,福康安聞槍聲,督兵赴援,擊之退。賊屯山麓,乘雨筑兩碉,福康安夜率兵八百冒雨逾碉入,殺賊,毀其碉,上手詔嘉其勇。進克色?K普山,破堅碉數(shù)十,殲賊數(shù)百。又與額森特、海蘭察合軍,攻下色?K普山南賊碉,遂盡破喇穆喇穆諸碉卡,并取日則丫口。再進克嘉德古碉,攻遜克爾宗西北寨。賊潛襲我軍后,福康安擊之退。賊以距勒烏圍近,屢夜出擊我?guī)煟?蛋才c戰(zhàn)屢勝。 阿桂慮賊守隘不時下,改道自日爾巴當(dāng)噶路入;檄福康安攻下達(dá)爾扎克山諸碉。再進,攻格魯克古,率兵裹糧,夜逾溝攀崖,自山隙入當(dāng)噶海寨,克陡烏當(dāng)噶大碉、桑噶斯瑪特木城石卡。再進,克勒吉爾博寨。阿桂令福康安將千人從海蘭察赴宜喜,自甲索進攻得楞山,焚薩克薩古大小寨數(shù)百,渡河取斯年木咱爾、斯聶斯羅市二寨。再進,次榮噶爾博山。擢內(nèi)大臣,賜號嘉勇巴圖魯。再進,至章噶。福康安偕額森特攻巴木圖,登直古腦山,拔木城、碉寨五十,焚冷角寺,遂克勒烏圍。 阿桂令取道達(dá)烏圍進攻噶拉依,分其軍為七隊,福康安率第一隊,奪達(dá)沙布果碉、當(dāng)噶克底、綽爾丹諸寨為木柵,斷科思果木走雅瑪朋道。進克達(dá)噶木碉二,阿穰曲前峰碉木城各二十。焚奔布魯木護起寨。取舍勒圖租魯傍碉一、寨二,格什格章寨一,薩爾歪碉寨三,阿結(jié)占寨二。陟科布曲山梁,盡得科布曲諸寨。四十一年春,再進,克舍齊、雍中二寺。自拉古爾河出噶拉依之右,移砲擊其寨。噶拉依既下,金川平。論功,封福康安三等嘉勇男。師還,郊勞,賜御用鞍轡馬一。飲至,賜緞十二端、白金五百。圖形紫光閣,賜雙眼花翎。授正白旗滿洲都統(tǒng),出為吉林、盛京將軍。 授云貴總督。南掌貢象,自陳為交趾所侵,乞以馀象易砲。福康安諭以國家法制有定,還其象,不予砲。疏入,上深韙之。移四川總督,兼署成都將軍。四川莠民為寇盜,號?┓耍?蛋膊噸巍S餑輳?蛋彩柩緣烈研礻律坪籩釷隆_按蟪跡猶猶!U倩咕鴯げ可惺欏J詒可惺欏⒆芄苣諼窀蟪肌? 四十九年,甘肅回田五等立新教,糾眾為亂。授參贊大臣,從將軍阿桂討賊。旋授陜甘總督。師至隆德,田五之徒馬文熹出降。攻雙峴賊卡,賊拒戰(zhàn),阿桂令海蘭察設(shè)伏,福康安往來督戰(zhàn),殲賊數(shù)千,遂破石峰堡,擒其渠。以功,進封嘉勇侯。轉(zhuǎn)戶、吏二部尚書,協(xié)辦大學(xué)士。 五十二年,臺灣林爽文為亂,命福康安為將軍,而以海蘭察為參贊大臣,督師討之。時諸羅被圍久,福建水師提督柴大紀(jì)堅守。上褒大紀(jì),改諸羅為嘉義,以旌其功。陸路提督蔡攀龍督兵赴援,圍未解。福康安師至,道新埤,援嘉義,與賊戰(zhàn)侖仔頂,克俾長等十馀莊。會日暮,雨大至,福康安令駐師土山巔,賊經(jīng)山下,昏黑無所見,發(fā)銃仰擊。福康安戒諸軍士毋動。既曙,雨霽,海蘭察已自他道入,師與會,圍解。進一等嘉勇公,賜紅寶石帽頂、四團龍補服。 大紀(jì)以方在圍中,謁福康安未具?岔K禮,福康安銜之,疏論大紀(jì)骫法、牟利諸罪狀,并及攀龍陳戰(zhàn)狀不實。上以大紀(jì)困危城久,攀龍亦有勞,意右之,詔謂“二人或稍涉自滿,在福康安前禮節(jié)不謹(jǐn),為所憎,遂直揭其短”,戒福康安宜存大臣體。然大紀(jì)卒以是坐死。時論冤大紀(jì),亦深非福康安嫉能,不若傅?a遠(yuǎn)也。福康安復(fù)劾攀龍,左遷;而福州將軍?a瑞師逗遛不進,福康安與有連,力庇之,詔亦斥其私。 福康安既解嘉義圍,令海蘭察督兵追捕爽文,檻致京師;復(fù)得副賊莊大田。臺灣平,賜黃腰帶、紫韁、金黃辮珊瑚朝珠。命臺灣、嘉義皆建生祠塑像,再圖形紫光閣。疏請募熟番補屯丁,并陳善后諸事,要在習(xí)戎事,除奸民,清吏治,肅郵政,上悉從之。旋授閩浙總督。 五十四年,安南阮惠攻黎城,孫士毅師退。上移福康安兩廣總督,詔未至,福康安疏請往蒞其事。上獎福康安忠,謂:“大臣視國如家,休戚相關(guān),當(dāng)若此也。”惠更名光平,乞輸款,福康安為疏陳,請罷兵,上允之。御史和琳劾湖北按察使李天培為福康安致木材,令湖廣糧船運京師,福康安疏請罪。上手詔謂阮光平方入朝,特寬之;命奪職留任,仍罰總督俸三年、公俸十年。五十五年,福康安率光平朝京師,以獲盜免罰總督俸。 五十六年,廓爾喀侵后藏,命福康安為將軍,仍以海蘭察為參贊大臣,督師討之,免罰公俸。五十七年三月,福康安師出青海,初春草未盛,馬瘠,糧不給,督諸軍速進。行四十日,至前藏,自第理浪古如絨轄、聶拉木,察地勢,疾行向宗喀,至轄布基。諸道兵未集,督所部分六隊,趨擦木,潛登山,奪賊前后二碉,殲賊渠三、賊二百馀,擒十馀。進次瑪噶爾轄爾甲山梁,賊渠手紅旗,擁眾登,令設(shè)伏誘賊進,至山半,伏起橫擊,搴旗賊盡殪。進攻濟隴,濟隴當(dāng)賊要隘,大碉負(fù)險,旁列諸碉卡,相與為犄角;乃分兵先翦其旁諸碉卡,并力攻大碉,縛大木為梯,督兵附碉登,毀壘。戰(zhàn)自辰至亥,克其寨,斬六百,擒二百。捷聞,上為賦志喜詩書扇,并解御用佩囊以賜。 六月,自濟隴入廓爾喀境,進克索勒拉山。度熱索橋,東越峨綠山,自上游潛渡。越密里山,攻旺噶爾,克作木古拉巴載山梁。攻噶勒拉、堆補木諸山,破甲爾古拉、集木集兩要寨。轉(zhuǎn)戰(zhàn)深入七百馀里,六戰(zhàn)皆捷。上詔褒福康安勞,授武英殿大學(xué)士。福康安恃勝,軍稍怠,督兵冒雨進;賊為伏以待,臺斐英阿戰(zhàn)死。廓爾喀使請和,福康安允之。廓爾喀歸所掠后藏金瓦寶器,令大頭人噶木第馬達(dá)特塔巴等赍表進象、馬及樂工一部,上許受其降。師還,加賜福康安一等輕車都統(tǒng)畀其子德麟,授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視王公親軍校例,置六品頂戴藍(lán)翎三缺,官其?嘰印8賜夾巫瞎飧螅笱堪⒐鶉酶?蛋簿郵住? 福康安初征金川,與海蘭察合軍討亂回,同為參贊;及征臺灣、定廓爾喀,皆專將,海蘭察為參贊,師有功,受殊賞。上手詔謂:“福康安能克陽布,俘拉特納巴都爾、巴都爾薩,當(dāng)酬以王爵。今以受降班師,不克副初原。然福康安孝賢皇后侄,大學(xué)士傅?a子,進封為王,天下或議朕厚於后族,富察氏亦慮過盛無益。今如此蕆事,較蕩平廓爾喀倍為欣慰。”陽布,廓爾喀都城;拉特納巴都爾等,其渠名也。五十八年,疏陳西藏善后十八事,詔從之。 安南國王阮光平卒,上慮其國且亂,命福康安如廣西。福康安母卒於京師,令在任守制。福康安途中病,命御醫(yī)往視。福康安疏言:“安南無事,乞還京師,冀得廬墓數(shù)日。”詔許之,加封嘉勇忠銳公。移四川總督。旋又率金川土司入覲。?a秀時為吉林將軍,以采參虧庫帑累民,命福康安蒞讞,擬罪輕,上責(zé)福康安袒戚誼。復(fù)移云貴總督。方寒,賜御服黑狐大腿褂。 六十年,貴州苗石柳鄧,湖南苗吳半生、石三保等為亂,命福康安討之。柳鄧圍正大營、嗅腦營、松桃三城,福康安師至,力戰(zhàn),次第解三城圍,賜三眼花翎。福康安率貴州兵破老虎巖賊寨,?得柳鄧蹤跡。和琳時為四川總督,將四川兵來會,攻滿華寨,焚賊寨四十。柳鄧入湖北,投三保,三保方圍永綏,福康安督兵赴援。師當(dāng)渡,賊筑卡拒守。分兵出上流,縛筏,縱民牧牛,設(shè)伏;待賊至掠牛,伏起,奪賊船,所縛筏亦順流至,師盡濟。攻石花寨,越得拉山戰(zhàn),殺賊甚眾,令總兵花連布間道援永綏,師從之,戰(zhàn)三日,圍解。 進次竹子山,賊屯蘭草坪西北崖,以板為寨,樹旗東南山闕;乃設(shè)伏對山,仍督兵若將自山闕入。賊來戰(zhàn),伏兵發(fā)砲,賊潰,退保瑯木陀山;再進,克之。山西為登高坡,與黃瓜山對,分兵出五道,冒風(fēng)雨克黃瓜山,焚寨五十六;攻蒩麻寨,奪大小喇耳山,焚寨四十。半生、三保悉眾拒戰(zhàn),分兵攻雷公山,阻其援兵,擊破西梁上中下三寨。再進至大烏草河,循河克沙兜寨、盤基坳山;戰(zhàn)於板登塞,再戰(zhàn)於雷公灘,賊屢敗。取右哨營,渡河,於群山中越險,進克馬蝗沖等大小寨五十。至狗腦坡,山益險,兵皆附葛藤,冒矢石,行陟其巔,破賊寨;再進,克蝦蟆峒、烏龍巖。攻茶它,降者七十馀寨。上移福康安閩浙總督,進封貝子。 再進,克巖碧山,焚巴溝等二十馀寨。再進攻麾手寨山,總兵花連布將廣西兵克苗寨四十,賜貂尾褂。圍高多寨,吳半生窮蹙出降。上官福康安子德麟副都統(tǒng),在御前侍衛(wèi)上行走。再進攻鴨保寨,鴨保右天星寨,為賊中奇險處,督兵自雪中求道,進取木城七、石卡五,克垂藤、董羅諸寨,賜御服黃里玄狐端罩。旋克大小天星寨。進攻木營,乘風(fēng)雪夜進,拔地良、八荊、桃花諸寨。自平隴復(fù)乾州,盡克擒頭坡、騾馬峒諸隘,焚其寨三百。嘉慶元年,再進,克吉吉寨、大隴峒等寨。戰(zhàn)於高吉陀,再戰(zhàn)於兩岔溪,屢敗賊。賊襲木營,攻擒頭坡,皆以有備敗走。克結(jié)石岡,焚牧牛坪等大小寨七十。進克官道溪,再進攻大麻營石城,至廖家沖,奪山巔石卡。夜間,道出連峰坳,奪山梁七。上褒福康安,命贈傅?a貝子。 福康安染瘴病作,猶督兵進,五月,卒於軍。仁宗制詩以誄,命加郡王銜,從傅?a配太廟,謚文襄。子德麟,襲貝勒,遞降至未入八分公,世襲罔替。 福康安受高宗殊寵,師有功。在軍中習(xí)奢侈,犒軍金幣輒巨萬,治餉吏承意指,糜濫滋甚。仁宗既親政,屢下詔戒諸將帥毋濫賞,必斥福康安。德麟迎喪歸,將吏具賻四萬有奇,責(zé)令輸八萬。德麟旋坐雩壇視牲誤班,降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