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李杜 2、小李杜 3、元白 4、詩鬼 5、苦吟詩人 6、初唐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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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白與杜甫2、李商隱與杜牧3、元稹與白居易4、李賀5、賈島6、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1、2、盛唐時候唐詩代表者有李白、杜甫,后來人稱“大李杜”。到了晚唐的時候,唐詩的代表者有李商隱、杜牧,后來人稱“小李杜”,不是說李商隱、杜牧個人的才華就比不上李白、杜甫,但是可惜他們生活寫作的那個時代是在晚唐,而不是像李白、杜甫他們生活寫作于盛唐,所以李商隱、杜牧的詩作委婉細膩,或許還有一些雕琢,是晚唐時代的唐詩,總體成就不如盛唐。3、中唐詩人元稹、白居易的并稱。《新唐書·白居易傳》載:自居易“初與元稹酬詠,故號元白。”白居易在《〈劉白唱和集〉解》中也說:“江南士女語才子者,多云元白。”元白并稱,當時已行于世,又經杜牧在文章中正式用,后世遂相襲沿用。宋代嚴羽《滄浪詩話·詩體》并稱他們的詩體為“元白體”。  元稹、白居易同為新樂府運動的倡導者。二人文學觀點相同,作品風格相近。他們強調詩歌的諷諭作用,寫有大量反映現實的作品,都擅長于新樂府、七言歌行、長篇排律等詩體,注意詩歌語言的平易淺切和通俗性。在中唐詩壇上,元白的影響很大。《舊唐書·元稹白居易傳》論贊指出:“若品調律度,揚榷古今,賢不肖皆賞其文,未如元白之盛也。”但元稹詩在主題集中、思想深刻、形象鮮明等方面,都比白居易詩稍遜一籌。葉燮說:“元稹作意勝于白,不及白舂容暇豫。”(《原詩》)趙翼則認為:“白自成大家,而元稍次。”(《甌北詩話》)  對元白的評價,歷來有抑有揚。抑之者始自杜牧,指元白詩為“淫言□語”、“纖艷不逞”(《唐故平盧軍節度巡官隴西李府君墓志銘》)。揚之者始自張為,列白為“廣大教化主”,元為“入室”(《詩人主客圖》)。其后,明代王世貞、王世懋、清代王夫之、王士□均貶抑元白。宋代葉夢得、明代賀貽孫、清代尤侗、翁方綱則褒揚元白。蘇軾雖說過“元輕白俗”(《祭柳子玉文》),但又多以白自況,實際上他是很仰慕白居易的。4、李賀(790-816)唐詩人。字長吉,福昌(今河南宜陽西)人。唐皇室遠支,家世早已沒落,仕途偃蹇,僅曾官奉禮郎 。因避家諱,被迫不得應進士科考試,韓愈曾為之作《諱辯》。和沈亞之友善。 李賀其詩長于樂府,多表現政治上不得意的悲憤,對宦官專權、藩鎮割據的現實,也有所揭露、諷刺。又因其多病早衰,生活困頓,詩中于世事滄桑、生死榮枯,感觸尤多。善于熔鑄詞采,馳騁想像,運用神話傳說,創造出新奇瑰麗的詩境,在詩史上獨樹一幟,嚴羽《滄浪詩話》稱為"李長吉體"。但也有房間雕琢之病。有《昌谷集》。 5、賈島 (799-843),字浪仙,范陽人。遣詞造句,刻意求工,為中唐著名的苦吟詩人,與孟郊齊名。對后世影響頗大。6、初唐四杰初唐文學家王勃、楊炯、盧照鄰、駱賓王的合稱。《舊唐書·楊炯傳》說:“炯與王勃、盧照鄰、駱賓王以文詩齊名,海內稱為王楊盧駱,亦號為四杰。”  四杰齊名,原指其詩文而主要指駢文和賦而言。《舊唐書·楊炯傳》記張說與崔融對楊炯自說“愧在盧前,恥居王后”的評論,《舊唐書·裴行儉傳》說他們“并以文章見稱”等,所說皆指文。《朝野僉載》卷六記“世稱王楊盧駱”后,即論楊炯、駱賓王之“文”為“點鬼簿”、“算博士”,所引例證為一文一詩,則四杰齊名亦兼指詩文。后遂主要用以評其詩。杜甫《戲為六絕句》有“王楊盧駱當時體”句,一般即認為指他們的詩歌而言;但也有認為指文,如清代宗廷輔《古今論詩絕句》謂“此首論四六”;或認為兼指詩文,如劉克莊《后村詩話·續集》論此首時,舉賦、檄、詩等為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