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朝鮮現在很慘,可是在網絡上怎么就找不到有關報道呢?哪為高人能給介紹一下朝鮮現在的情況,如果能夠推薦幾個網站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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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真叫慘![轉帖]朝鮮??是一個國際關系中現實存在的傷痛,無論對于美國、中國、俄國、日本、韓國和朝鮮自身而言均是如此。否則,何來六方會談?為什么是六方會談,而不是十六國會談或六十國會談?小平同志生前多次訓戒后輩,不要出頭要沉著應對。可“六國會談”卻總是在北京開呢?“不出頭”為什么失效了呢?是誰逼中國出頭呢?有些百姓有知情權的要求。 朝鮮是在全球冷戰結束多年后(前蘇聯解體已經13年了)遺留下來的唯一“霧都孤兒”。是唯一被鐵幕籠罩下的神秘土地。她近在身邊,卻又十分遙遠…… 有一句話兩國人都可以說,我家住在鴨綠江邊。這條江在中國的千百條江中本處于無名鼠輩,有道是風水輪流轉,1950年秋天,全世界的目光都被吸在了這條江上,中國人會不會過江?麥克阿瑟不相信,杜魯門將信將疑,聯合國軍就在統率部的錯誤判斷與決策下追擊過了三八線,以后的事態發展如果杜魯門預見到了,他就不會讓聯軍過三八線了。金日成如果事先預見后果,也不會首先打過三八線。當年幾百萬“志愿軍”如果知道歷史后來的演變是今天這樣,大概沒有幾個人會“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千秋功罪一般人不敢評說,百年功過我這個下崗職工卻要說一說。 我調查了,我有發言權,七十萬丹東市區人,二百四十萬全市人都有一些發言權。老百姓最相信自己的眼睛,每天從早到晚排成長龍的卡車隊川流不息開過江去,一列列悶罐車開過去,運去各種各樣的日用品,主要是食品。直接間接丹東有幾萬人是靠朝鮮吃飯的。如果你到丹東去打聽,無論城里人或鄉下人,“朝鮮那邊兒咋樣?”他們都會說,“那邊兒太窮了,人都吃不飽,邊防軍站崗巡邏的穿得很破,比咱們差遠了。” 【轉自鐵血 】 我在丹東生活了近五十年,親朋好友遍布各行各業,十年前下崗后有一半時間是在跑朝鮮的生意,開始兩年個體做對朝邊貿,后來受雇于老板去新義州,再往后陸續去了朝鮮各地。城市、農村、山區、平原、內地、沿海都去過,接觸過許多行業和許多朝鮮人。 丹東在遼寧屬經濟落后地區,長期排名第七位,但對朝鮮而言卻相當于大陸的香港。每到夜晚新義州一片黑暗、寂靜無聲,而丹東江岸一片片高樓大廈燈紅酒綠,五彩的霓紅燈照亮了天空。春夏秋三季沿江的歌舞廳、酒樓、茶館飄傳出一片靡靡之音,輕曼曼、軟綿綿跨過寂靜的鴨祿江侵襲著“社會主義”的新義州。潤物細無聲,二十多年過去了,歲月經不住太長的等待,新義州人眼看著丹東從與自己一樣的破爛不堪,一年年長高了、長明亮了,街上的汽車愈來愈多,人穿得好了,吃得胖了。江那邊與自己的差距太大了,并且還在拉大。人心都有一桿秤,山川耐不住太多的悲哀,小樓昨夜又東風,不堪回首月明中,只是朱顏改。改了的“朱顏”就是人心。金日成創建的“社會主義”堤壩在人們心中早已倒塌了! 小平多次說過,貧窮不是社會主義,那餓死人又是什么主義呢?從九五年開春一直到九九年,餓死的人不是成百成千,而是以萬計。西方媒體說餓死了三百萬,實際上誰也說不清。跑出來的原中央書記黃長燁也沒說清。能說清就不叫鐵幕了。鐵幕是雙向的,即對外也對內,因為極權的本質是對任何人都不信任,古今中外莫不如此。中國人歷來講究“心照不宣”,其實是極權文話的一種遺產。不扯遠了還談餓死人的事,那個期間丹東火車過江的列車員都看見了,在冬季火車開近村莊時,餓死的尸體被碼放成垛,不知是餓得沒有力氣掩埋尸體,還是因缺少燒尸的燃料,大概是前者,當火車進站后在月臺上經常有老人為趕車摔倒后就斷氣了,沒有人去管他,別人餓的也是有氣無力的。 八十年代中期江兩岸的差距就明顯了(中國改革開放出了成效),這樣不止是丹東和新義州,整條鴨祿江(700多公里)和圖們江(400余公里)兩岸的差距都拉開了,無論是城市還是鄉村。這邊的變化有一點兒那邊很快知道,這邊沿國境附近一帶有100多萬朝鮮族居住,與那邊有各種各樣的親戚往來。因是友好國家各種來往的事情與渠道也很多,邊境上有許多口岸,雙方管理都不很嚴。但隨著兩邊的差距逐步拉大,邊境管理也逐步嚴格起來。 八十年代中期那時候新義州就缺糧,兩市一直是友好城市(許多東北城市與朝鮮城市結為友好城市),為解決糧食缺口,新義州用大米向丹東換玉米來填補是常事兒。朝鮮邊防軍和其他穿官衣兒的向過江的中國人要香煙或糖果,給個打火機也可以。這種司空見慣的現象持續了大約十年。 1994年7月8日,“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革[和]命家、杰出的共產主義戰士、忠誠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偉大的抗日英雄、朝鮮主體思想的創造者”金日成去世,是個歷史的轉折點。一個時代結束了,千千萬萬的朝鮮人表現出巨大的悲痛,并用眼淚為這個時代劃上了句號。 此后形勢急轉直下,人禍連著天災,為了活命不餓死,朝方先是用廢鋼廢鐵換糧食,以后就整個機器設備搬過來,不要大米只要玉米,這樣換得多一些。顯然是有組織行為。再往后是原木、礦石、水產品……。入夜江上的走私活動開始了,交易銅,金沙和別的東西,后來發展到假鈔,毒品。 中國提出抗議后收斂多了。同時人員外逃一年多過一年,朝鮮邊防軍開槍打、放狼狗、埋地雷,仍擋不住饑餓的人群。中國邊防抓住送回去,那邊用刺刀穿鎖骨拿鐵絲穿一串,后來為了節約只用半尺多長的鐵絲穿掌心,雙手合攏鐵絲穿過后擰成死結。受難者每每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令人毛骨悚然,每每把中國邊防的新兵小戰士嚇得夠嗆。他們問長官這是怎么回事?當官的無法回答這種納粹集中營里都沒見過的刑罰,而且是發生在邊界交接的時候,押回去以后還不知下一步怎么收拾他們呢。 這些事在國際社會是廣為人知的,只有關內的億萬中國人不知道,中國的媒體從來不報道,也是不敢報道。怕人們產生聯想,這些滅絕人性、慘無人道的法西斯暴行就出在偉大的兄弟黨、兄弟國家手里。 當然,私下里中國提出了嚴肅的抗議,一般的說朝方是給中國面子的。2002年外逃人數達到八千余人,在中國和國際社會的壓力下,回去不槍斃了,但要判刑,每天給一個窩頭二兩重,但要干重活,許多人幾個月就死去了。至于聽到的集中營里慘不忍睹、聳人聽聞的故事,因得不到相互印證不往下說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里的真實情況不會亞于當年的奧斯維辛集中營。可那是德國日爾曼人對猶太人異族之間的行為,而這里干的可是對待自己同胞呀。 有些情況可以佐證,舉個例子,鑒于難民潮的主要通道是在圖們江長白山一線(難民過來后可就地依托朝鮮族同胞得到一些救助),公安部下撥專款在圖們市外高速公路口旁的山坡上修建了專用的朝鮮難民收容轉運站(歸吉林省邊防總隊代管但真正的領導在北京),粉紅色的圍墻有兩層半樓高,從外部看扣除辦公警衛用房最多容納七、八百人,但實際上經常是一千多人,由吉林省各地抓來的朝鮮難民都押送到這里集中,體檢、治病、甄別、學習,更重要的是了解情報,在號里不能抽煙,飯吃得飽,據說質量還可以,畢竟是中國最大的國際收容所。 管教人員態度不錯,沒有打罵,把人提出來到審訊室點上煙聊吧,朝鮮男人普遍愛喝酒,不行再上白酒,什么都說了。很多人表示希望到韓國去或去西方國家,也有更多的人堅定的表示要求留在中國,無論去那里,干什么活都行,但沒有一個人愿被遣返回去。他們許多人的哭訴和悲慘遭遇深深的感動了看守和審訊人員。 看守被麻疲了,終于爆發了一千多人的“炸獄”,他們把一個看守騙進號里捆起來當人質,與獄方談判三個多小時反對遣返,他們提出的條件(留在中國安置或去第三國)獄方無法答應,最后只好無情鎮壓了……。隨后自然是強制遣返。 【轉自鐵血 】 這兩年據說不穿鐵絲了,但回去后的首要程序是要交代對中方說了什么,在交代中免不了大刑伺候。在長期的逃亡與遣返的持久戰中,仍有上萬的人實現了勝利大逃亡,其真實數字將永遠是個迷。成為一個社會學的哥德巴赫猜想。 由于延邊地區和其它朝族自治縣實行了嚴格的連坐政策加大了打擊力度,這樣就把逃亡的“蓄水池”變成了“轉運站”。這個“轉運站”是被社會科學研究遺忘的“角落”,本來是可以出幾個博士生的,因為“轉運站”的水太深了,有當地人的地下組織,有韓國人的地下組織,有歐洲的人[和]權組織背景,也有中央情報局的攪合,比當年抗日戰爭中的“51號兵站”,比“胡志明小道”復雜多了。 對此中央高層又氣又惱,一直拿不出系統而有效的良策(這個良策我們下崗職工可以拿)。朝鮮邊防軍是能花錢買通的,韓國有“陽光政策”的人道主義援助,“轉運站”地區實際上是遠早于“六國會談”的“六國會談”,或叫對朝和平演變的第二戰場。 韓國商人出資在那里建了許多天主教堂,傳播“福音”……,韓商辦廠只收鮮族人,一箭雙雕……。 朝方也不是吃素的,出錢收買了延邊安全局的大多半兒人,致使該局大換班。中方也收買了對方的一個安全局,致使變節分子全槍斃了。中朝關系太微妙了,忒復雜了。 曾經發生過多次朝鮮人越境搶劫,有一次竟把一個武警排長打翻后押回去,中方都忍了,國際社會不太了解中國的苦衷。 從朱?基到溫家寶都多次鄭重對國際社會表態:中國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不曉得這個承諾包括不包括《中朝1961年友好合作互助條約》?這又是一個出博士生的重大課題! 因為《條約》里有一專門條款指出:一旦締約任何一方遭受任何一國或國家聯盟的武裝進攻,締約另一方應立即盡其全力給予軍事及其它援助。《條約》的有效期是二十年,如一方要求修改或終止,須在期滿前半年內向對方提出,否則《條約》自動延長二十年。因此《條約》自動活過1981年,又自動過了2001年,它在2021年到期以前一直有效。 前蘇聯在1961年也與朝鮮簽了同樣的《條約》,蘇聯解體后俄羅斯在做了小的修改后繼承了條約。 如果金正日還信得過中俄與朝鮮簽訂的《條約》,肯定沒有今天的“朝核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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