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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其人~!是個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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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說過有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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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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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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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是“假”英雄的說法是個謠傳以下是轉載我的父母在轉業后就都留在了音樂學院教書。當時徐良是西安音樂學院八二級聲樂系的學生。八三年的時候,我上了北航,那時的伙食費一個月50元。但為了這個伙食費的問題,我可是吃了大苦頭。按說就這么一個女兒在外讀書,年紀還那么小,父母應該不會忘記我的存在。可是恰恰就發生了這種讓我痛不欲生的事情。 他們把我給忘了,一個月沒有伙食費,總要吃飯呀?只好胡亂用些衣物什么的換些雞蛋吃,或是跟同學借錢買方便面吃。為此,我跟父母嚴重抗議,委屈大了,直到自己做了媽媽還要拿出來數落他們,呵呵。怎么辦呢?媽媽想了個辦法,當時徐良是媽媽班上的學生,他的家在北京的西苑新華社宿舍。離我們學校很近。于是就我每月去徐良家領取伙食費,而徐良就在我家領取伙食費。這么著過了一年。八四年時暑假,徐良回家,我留校訓練,我們第一次碰面了。那年暑假時,徐良和他的一個同學,(這個同學也是徐良的好朋友,我在網上看到有冒充徐良做聲訊節目的,眾人嚷嚷是假的,我突發奇想,鑒別真假徐良也很容易,給他一個填空題,讓他寫出這個好友的名字,就一切都清楚了,呵呵)一起回了家。在此之前,徐媽媽已經邀請我假期去她家解決吃飯問題。做學生時好象總在饑餓的狀態之中,這是我對大學生活一個很深刻的記憶。總是餓,而且美食的誘惑對于學生來說似乎是根本無法抗拒的,更何況我本就不想抗拒。于是樂顛顛兒幾乎天天晚上騎著自行車去徐家蹭飯。有天下午,一進門兒,我還以為走錯了。平時冷冷清清的徐家竟然熙熙攘攘的,小小的客廳都塞滿了。我一看,一個矮矮的,圓圓的家伙神氣活現地在那兒指手畫腳的,學聲樂的就是不同,說話的聲音都比普通人透著響亮,再加上職業習慣,說話總繃著,每個發音都探究是從腦門兒發出來的還是從肚子里發出來的,所以幾個學聲樂的加在一起,我的耳朵就遭了老罪了。耳朵一遭罪,這印象分就高不了了。徐良可不管是不是第一次見面,人家對他印象如何,大咧咧走過來搭肩摟臂的:進來進來,別站著啊,幫忙洗菜!我進廚房一看,人多啊!有徐媽媽,還有兩個女孩子。有一個高高的,大咧咧地沖我一樂:我叫燕兒,是徐良的朋友,這是蘇,是我的朋友。我當時心理很陰暗地想:如果我是徐良,我就選蘇!多漂亮啊,睫毛像扇子一樣,文靜溫柔,這個燕兒可真是個瘋丫頭呢!可也就只有這個瘋丫頭在徐良沒了一條腿之后義無返顧地去了昆明在前線把自己嫁給了徐良,換了一個人恐怕就沒有這么決絕了吧,這是后話。不過我很快就喜歡上了燕兒,那是一個透明的姑娘,前一分鐘還在對徐良熱情似火,當我們這么多人是透明一樣,后一分鐘就會為了徐良對別人多看了一眼或是說話聲音稍微溫柔了一點而大吃其醋,讓我們領教了母老虎的兇猛。不過兇猛過后,她卻很快就忘記了她曾為誰吃醋,啥事兒沒有,該干嗎干嗎了。徐良一回來,這個家就熱鬧起來了。吃飯、喝酒、笑笑嚷嚷、打牌、爬山游水、總沒有一天是閑著的。為了玩,我耽誤了訓練,被教練刮鼻子,因為開學就有一場賽事。我心里別扭,徐良就來開導我了:這算什么啊?!你看我在學校,你媽媽沒跟你說?我把她氣夠戧!上課蹲凳子上,要不就坐椅子背兒上。考試作弊,你媽媽說我,我說:不作弊我交白卷,您臉上也不好看啊?!給你媽氣的!你就學學我唄,誰愛說誰說,咱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就出來了嘛,這也值得傷神?還別說,后來教練再說,我就臉皮厚了。有一次去玩兒,徐良教唆我抽煙。我試了一口,差點兒沒嗆死,這個壞小子哈哈大笑。我生氣起來要回學校,這小子不由分說就把我背起來了,把我背山上去了。燕兒他們在底下大喊大叫,徐良在上面樂得哈哈笑。為這個燕兒好幾天不理我。走時徐良跟徐媽媽要錢,徐媽媽說他花錢大手大腳,他也不在乎,也不解釋,就這么走了。后來我才聽媽媽說起,學校里一個女生是窮困地區的,不知生了什么惡疾,很可憐,徐良捐不少錢。轉眼又一年,八五年時,寒假留校訓練,徐良和那個好友再次來看我。這時我因為太忙,已經很少去看徐媽媽了,除了每個月去領取伙食費,慚愧。徐良請我在學校的小店兒吃包子。他看來還記得我老是會餓,三人兒點了兩斤包子。撐得我起不了身。徐良也撐了,他笑哈哈起身在凳子上使勁兒磕,把自個兒當成一大容器了吧?!磕了十來下,心滿意足地坐下來說:好了,又能吃十個包子了!我一口汽水兒差點兒沒噴出來。吃飽了,出得門來,他又看上了我的那輛紅色小彎梁車,整一大力士款,把車高舉過頭,引得周圍同學注目觀望。我推他:干嗎呢?撐著啦?他說:您還真說著了,就是撐著了,你看,我能把你車輛折彎!然后裝模做樣地使勁兒一番,旁邊有同學說:嘿!還真彎了!氣得我給那同學一白眼兒:你傻呀!那是彎梁車知道嗎?徐良這小子人來瘋,要聽有人捧哏,還指不定下回舉什么呢?分手時馬馬虎虎拍拍肩膀算是告別了。誰成想這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一個這么調皮搗蛋的完整的他了。八六年時,斷斷續續地聽到徐良的消息,說是他參軍了,嚇了我一跳,不過轉而就覺得發生在他身上很正常了。這個小子是那種不甘平凡不甘寂寞的。參軍就參軍吧,還上了前線!這讓我有些意外。然后姐夫來信說,音樂學院的一個學生兵和他同在47軍139師的某一團。我急忙問是否徐良,姐夫回說是,我說你們那里危險嗎?姐夫說,還行,在團參謀部,徐良也在。我稍稍放心。這一問一答的就是幾個月過去了。好象是夏天沒多久吧,我記不清了,收到徐良的信。信很短,祝我生日快樂,就沒有了。但附了幾張穿軍裝的照片兒。我看了看,恩,穿軍裝的,坐一沙發上,一本正經地跟人聊天兒呢。我就琢磨,他又在整蠱我吧?就仔細看。誰知一看之下大吃一驚,他的一條腿是折在身子底下的,那么腿呢?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眼淚就下來了。其實傷殘的照片和人我是見得多了,但一來和那些人沒什么交道,二來多半我見到時就已經傷殘了,所以沒什么太大震動。但是這次不同啊,才多久以前啊!他不是還活嘣亂跳的呢嗎?那么一個開心大笑的人,精靈跳脫的人,沒了一條腿,他要如何承受啊?徐媽媽知道了嗎?我不敢問。很快,徐良就紅了,紅遍了大江南北,而且還上了春節聯歡晚會。八七年,我畢業前夕。大概是四月的時候吧,我們接到通知,徐良要來學校演講,要我回樂隊參加排練。要再見徐良,我的心情不能說是不激動,不興奮,不期待的。但我就納悶兒,因為就快畢業,我都已經退出樂隊了,為什么要我去呢?因為演講完他要唱那首血染的風采,我們要給他伴奏,而且敢情學校已經打聽清楚了我家和徐良的關系,所以一定要我參加,以增加什么呢?氣氛?終于又見徐良。他成熟了,眼中不再有那調皮的神采。他是那么陌生,嘴里說著不知所謂的,演練了無數遍的語言。他在臺上,我在臺下,我卻感覺相隔萬水千山。 終于演講結束了,演講了些什么,我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演講完后,我們學校的黨委書記一行人陪著徐良一起步入小客廳休息,我們的黨委書記鄭重其事地向大家介紹:這是我們學校的某某某,這是英雄的妹妹!我一生也沒起過那么多的雞皮疙瘩,我面紅耳赤地坐在徐良的旁邊。徐良伸手過來一握,我迎上他的視線,那圓圓的大眼睛中熟悉的調皮神情一閃而過。我只問過他一句話:你還好嗎?徐良回答我:我也有無奈。但我脫胎換骨。于我,這就夠了,我知道他仍然是我的那個調皮的朋友,他的一條腿雖然失去了,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沒丟。后記:后來聽姐夫說了徐良受傷經過,我很氣憤北明的臭不可聞的放GP!毋庸再述這經過,但我相信一點,徐良不會做任何沒有良知的事情。這一點,徐爸爸徐媽媽早已在他的生命中根植。至于事情真相是什么于我已經不重要。幾點補充一是,本來徐良待在團部是安全的,他可以在團部給戰友唱唱歌什么的,那么榮譽也有了,生命安全也沒有任何威脅。但是他主動要求去最前線,感受戰斗。因為他不想讓別人覺得他就是來鍍金的,假模假式,轉一圈兒,回去升官兒發財什么也不耽誤。本來部隊不同意的,因為就這么一個大學生兵,怕出了問題不好交代。但架不住徐良的堅決,終于給他如愿去了前線。二是,他不守紀律是有的,但說什么殺人滅口那真是放P!如果口都滅了,那北明是從什么口里聽到的?三是,燕兒是一個俠義的女子,畢竟嫁給徐良,表面看是風光的,但長長的一生豈是眼前的風光可以補償的?而她是深思熟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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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槍斃了!就是血染的風采那個!所以說現在的英雄假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