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網友

有許多種植物和動物構成,其中有喬木層。可以調節氣候、保持水土、減少噪音、凈化空氣、美化環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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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常說獨木不成林。“森林”這兩個字就是由5個“木”字組成的,它已經從文字的形象上揭示了森林的一個外部特征:它有眾多的樹木。生態學家告訴我們,從本質而言,森林的概念應該是:以喬木為主體,包括下木、草被、動物、菌類等生物群體與非生物類的地質、地貌、土壤、氣象、水文等因素構成一體的綠色自然體。森林就是一個世界。如果沒有人的掠奪行為的破壞及干擾,這個世界是寧靜的、清新的、富繞的、伊甸園一般的綠色世界。這是一個沒有標語、口號和廣告的世界。這是一個互為依存、彼此作用、誰也離不開誰的世界。“在森林世界中,樹木和其他所有綠色植物,是唯一能夠把光轉化為化學能的兢兢業業的生產者,每一片綠葉都是一個食物制造廠。它通過光合作用,吸收二氧化碳以及土壤中的水分、無機元素,制造糖類與淀粉,作為自己生長發育的需要。森林中大大小小的各種動物,則是綠色世界的消費者。它們之中或者以植物為食料,或者捕食以植物為食料的動物。總而言之這兩類不同食性的動物,都不可能離開綠色植物而單獨生存。千萬別小看了那些名不見經傳的細菌與真菌,它們是勤勤懇懇的分解者。它們能使枯枝爛葉、動物的殘體和排泄物腐爛分解,變為無機物質,再還原給綠色植物吸收利用。由此可知,森林世界是通過生產者、消費者和分解者的不知疲倦的工作,而使有生命的生物群體與無生命的環境之間,各種生物種群之間緊密聯系,成為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并且有了完全屬于自己的循環不息的能量轉化和物質交換的獨立系統。森林生命的織錦是如此復雜微妙,如果其中的一根生命線斷了,那么整個織錦上的圖案就會松散開去,森林本身也會遭到破壞。這就是森林生態系統。這也就是為什么人之初森林是唯一的搖籃,是唯一的衣食之源的道理所在了。當一代又一代的人,呼喚著理解與愛并且訴說著孤獨與痛苦的時候,其實在這個充滿誤解的世界上,人類對森林的誤解更是至深至久的。直到本世紀中葉,仍然有不少人認為,森林只是讓人砍伐取得木材,用之于建筑或造紙等行業的。林業和伐木之間是可以劃等號的。毫不夸張地說,中國幾千年封建王朝在歷朝歷代的政權確立之后,無不大興土木營造宮殿,盛極一時的富麗奢華都是由森林中砍伐下的木材支撐的。秦始皇修造阿房宮,征召天下70萬人,把蜀、楚、湘等地的參天大樹砍伐一盡。杜牧有詩嘆道:“蜀山兀,阿房出。”人類的文明史,相當一部分就是砍伐史。當森林日益稀少,世界面臨著饑渴與荒漠化的危險時,對森林的重新審視才成了20世紀人類的焦點話題。森林是地球陸地上有著最復雜組成、最完整結構的、最巨大的生態系統。我國北起大興安嶺、南到南海諸島,東起臺灣省、西到喜馬拉雅山的廣闊國土上,森林占有著廣大的空間。它的垂直分布高度可以達到終年積雪的下限。人類,以及土地、莊園、農作物,因為有了森林的庇護而祥瑞、安寧。這綠色的守望者,守望我們已經太久了。樹木的長壽,森林的生生不息,原本是為了更久遠地伴隨人類以及地球上別的物種,它們站著它們活著它們以最少的需要而獻出最多的清新與愛。蘋果樹能活到100~200年。梨樹能活300年。核桃樹能活300~400年。榆樹能活500年。樺樹能活600年。樟樹、櫟樹能活800年。長青松柏的壽命可超過1000年。我國湖南城步縣境內,還有58棵一億年前生存下來的銀杉,世界珍稀之寶,是植物王國的活化石。有的樹能伴我們一生。有的樹能伴我們幾代子孫。有的樹目睹世紀滄桑,那樹皮的皺褶永遠提醒我們,不要忘記父親和母親。樹的長壽正是森林生態系統所具有的時間的優勢,它可以朝朝夕夕、年復一年、幾百年上千年地覆蓋,護衛我們的耕地,保持水土,涵養水源。那是綿長的愛,那是寬闊的愛。真的。我們很難說清楚森林是什么。從時間的意義上說,森林是歷史、現實和未來。我們絕對不能夠光是以森林的面積去衡量它的博大。森林是物種寶庫,地球上陸生植物的90%以上存在于森林中。穿行或蟄伏于青枝綠葉的動物的種類和數量,也遠遠大于其它陸地生態系統。森林從來不喜歡單一,森林植物種類愈多愈雜,森林結構愈是多樣化,動物的種類和數量也就愈是多得多。森林的興旺發達是與龐雜多樣不可分割的。最美的森林是多層林、混交林。即便在森林地區的土壤中,其豐富的內涵也會使人瞠目結舌。我們說,這是散發著芳香的土壤,這是濕潤厚軟的土壤,還是遠遠不夠的。作為森林生態體系的基礎,在一平方米的表土中,就有數百萬個細菌和真菌,幾千只線形蟲。而在稍稍深一點的土層,一立方米的土體中你會發現數百條以至上千條不露聲色的大地耕耘者——蚯蚓。森林是可以更新的資源,繁殖能力極強。只要不受人為的破壞,林地和林地的邊緣,不斷會有新生林出現,形成下一代的林木。如是延續,世代常青。森林繁殖方式的多樣化,也許最典型地體現了森林的不拘一格、天道無為。小粒的種子,如馬尾松、云杉主要靠風播,借助風力落到100~300米遠的土壤中。而帶翅膀的、披著絨毛的種子,如柳樹、樺樹種可飛散到1~2公里之遠。椰子的種子卻喜歡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漂流者,任季風與潮汐推動,可以遠在母樹千里之外的海灘上悄悄地安身立命。松鼠是森林中搬運紅松種子的得力者,它為著貯備食料,卻又常常粗心地把松籽遺留在土堆中,當新的紅松的幼苗出土,松鼠們會驚訝嗎?森林中的貓頭鷹、啄木鳥、蒼鷹等等,都是一種神奇。森林中的大象、獅子、老虎、豹,都是一種壯觀。森林的層次高下,藤的攀援、草的纏結、灌木的叢生、花朵的艷麗,都在告訴人們:生命像一張網。假如我們從田野走進森林,只需用腳便能感覺到,我們已經走過了兩個世界的分界線——這并不荒蕪的田野的土質,無論如何也不會有森林地面的潮濕而富有彈性,靈魂會變得清爽,心里有唱歌的欲望。假如我們碰巧是在秋天走進了一片落葉林中,看著森林的風晃動著高高矮矮的樹冠,一片一片樹葉飄落在地上,這時候森林里的陽光顯得充足而明亮,稀疏的斜插在空中的枝條已經放棄了阻擋秋風秋雨的努力,就連林中小鳥也已經脫掉吸引異性的漂亮羽衣,披上了顏色單調卻能保暖的冬裝了。林地上、樹木上,是鮮艷奪目的錦繡般的色彩,金色、紅色與朱紅是主色調,季節已經變冷,可是在冰封雪凍之前,森林卻顯示了一年四季中唯一的一次落葉的壯麗,讓將要冬眠的無數的小蟲們、真菌們得到溫暖和慰藉。沒有一個成功的大畫家沒有畫過森林,沒有畫過林中的秋天和落葉。所有的巨匠只能畫出森林小小的一角,幾棵樹木,幾片落葉。詩人找不到語言。畫家找不到顏色。兩百年前就有人感嘆道:“一定要把彩虹上所有的顏色都揉合在畫布上,否則就無從描繪出秋葉的各種色彩。”也許最終我們只能說:森林是無法描繪的,如同森林是無法替代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