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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世界 記得小時候,夏夜乘涼時,我總愛聽大人講鬼的故事。越聽越害怕,越怕越想聽。流逝的歲月,也沖不淡那些難忘的記憶。只是,隨著理性的增長,不再信以為真罷了。但一次活生生的經歷,使我的思想受到很大的沖擊。 目睹鬼附身的經歷 1975年我參加“農業學大寨”工作組到農村駐隊。一天早上,一個小隊干部氣喘吁吁地來到我的住處:“不好了,我們隊鬧鬼了!”我不禁一驚:“大白天的,鬧什么鬼呀?!”他說:“有人被鬼附著了!”他希望我前去處理。那個隊本不在我管轄之內,但當時工作組長回城了,我無法推脫。我更覺得荒唐無稽,但心里也有些打鼓,硬著頭皮趕到出事地點。擠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為我閃開一條路。 我進到內圈,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婦女正手舞足蹈,又哭又鬧。我忙向該隊隊長詢問詳情。原來這是一個窮隊,無副業可搞,一個工才值一毛多錢。不久前人們發現表土下面有沙土,可用于翻砂。于是各家各戶自行去挖沙,然后用四號車拉到縣城里賣給翻砂廠。雖價格低廉,但總可以掙一點買油、鹽的錢。該隊一個中年男子挖沙特別起勁,洞越掏越深,又無任何安全設施。不幸沙洞坍方,他被活活埋在洞里。當人們把他刨出來時,已血肉模糊。家人無力出殯,買了一張草席,和衣把他埋了。 這發瘋的婦人是死者的鄰居,那天早上突然瘋癲起來,滿口是死者的話語。隊長介紹完后,我聽見這婦女說,“我死得太慘了!沒有棺材,連衣服也沒換一件就把我埋了!我太屈了!”語氣、聲調都象那死者。我不覺倒吸了一大涼氣。 當時正是出工的時候,我讓幾個人把她攙回家去,以便讓大家散開,下地干活。不料這位多病纖弱的婦女的腳象釘在地上一樣,幾個小伙子都拉不動!我一時無計可施。幾個老者見狀獻策說,只有讓死者的家屬出來勸駕了。我派人找到死者的妻子。她對那婦女說道:“你丟下我們一甩手就自己走了。你已把我們害得夠苦的了!為什么現在還要攪合我們?!你快走吧!過幾天我們給你送一身衣服去就是了。”這一招還真靈。那發瘋的婦女安靜下來,說:“好,我走。但走前讓我再喝一口家里的水……。”我忙吩咐人用大海碗盛了滿滿一碗涼水來。她咕通咕通一口氣喝下后,就癱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待她醒來后,我問她倒底怎么回事。她說她什么也不知道,只覺得累極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我曾聽說過鬼魂附身的事,但親眼見到卻是第一次。用無神論很難解釋。聯想到小時候聽到的故事,有些也是親人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他們沒有必要編瞎話呀。可相信鬼神,又與我們一直受的教育相左。兩難之間,我只好采取“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模棱兩可的態度,竭力想把這些事忘掉。 美國心臟科權威的書 1991年冬天,我正廣泛研讀各種有關基督教的書籍,處于將決志的重要時刻。那年圣誕節晚上從教堂聚會回家后,繼續閱讀羅林斯(Maurice Rawlings)的著作《死一怎么回事?》(Beyond Death's Door)作者羅林斯醫生是全美著名的心臟科權威,并于 1976年被推薦到美國心臟協會國家教授團。由于心臟復蘇技術的進步,從臨床死亡復蘇的心臟病人日漸增多,他親耳聽到的病人的自述,說明肉體的死亡是另一種生命形式的開始,有天堂,有地獄,與圣經所述相符。強烈震撼之余,他更自覺地收集此類資料,終成此書。他在序言中寫道:“這本書中列出各種‘死后生命’的經歷,絕沒有被選出來支持某種信仰或哲學理念。不過,如果碰巧跟某種信仰或理念相同時,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那的確是每一位經歷者真正的親身體驗。我個人也是從每一位經歷者的描述中,心頭從疑惑到可能會有而至確實相信。很多事情在沒有臨到我們時,尤其是這類看不到、摸不著的事情,我們會說那是騙局,荒誕無稽,只有傻子才會相信。然而,不管你信不信,書中所寫的每一個例子都是真真實實的。” 觸動他的第一件事是當他搶救一個鄉村郵遞員時發生的,這位患者在他辦公室進行“壓力測驗”時,心臟突然休克。體外心臟按摩、肺擴張器、口對口呼吸、人工心律調節器等全然無效,心臟區完全阻塞了。最后只得使用前導器,把電力裝置的兩極分別插入動脈和靜脈,形成吊擺,使心臟跳動規則并克服阻塞。病人時而復蘇,時而墜入死亡。 每當恢復心跳、呼吸時,病人就聲嘶力竭地尖叫:“我在地獄啊!求您別再讓我回那里去好不好?!”見慣病人緊張情緒的羅林斯開始并不在意,甚至對患者說:“那就繼續游你的地獄去吧!”然而,病人極度驚嚇,表情怪異,瞳孔擴張,渾身打顫,冷汗淋漓。這位醫生才真正相信病人處于從未有過的恐怖之中。他更加激烈快速地工作著,并在病人的堅邀下,一齊跪在地板上向耶穌求告。病人的情況終于穩定下來,被轉到別的醫院。 羅林斯回到家里后,“撣去《圣經》上的灰塵,開始仔細閱讀,其中所描述的地獄真為如此。”病人出院后成了基督徒。這件事對羅林斯震動極大:“以往死亡之于我,不過是行醫時的例行觀象,人死如燈滅,無須為之后悔或憂慮。但現在我開始相信,死后畢竟是有生命的。” 圣經明確地寫到:“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審判。”(來九27)為解開死后生命之謎,他繼續認真研讀圣經,努力收集病人自述的第一手材料。幾乎每個病人臨床死亡時都有靈魂出竅,飄游在外,冷眼觀看醫生、護士搶救躺在床上的自己的軀體的經歷,也會見到早逝的親朋。有人到了鮮花爛漫的光明處,有的則身臨幽暗、陰森之地。 有一件趣事值得一提。一次他搶救一位73歲的老紳士,經歷了六次反復死亡。羅林斯不得不要求別的醫生來幫忙,并說:“再試一次。如果這次休克仍無法控制,我們只好放棄!”作者用十分感嘆的筆觸寫道:“多么盼望我當時沒有說這句話!因即使他當時不醒人事,卻居然完全聽得一清二楚!后來他對我說:‘你這算什么,“我們放棄”,當時被搶救的人可是我啊!”’ 一口氣讀完此書,已近深夜,我陷入思考之中。作者的身份、地位、寫作的認真、樸實,使我對該書內容的真實性深信不疑。這樣,我就被逼入絕境,不能不開始面對真實存在的靈性世界。靈性世界有真神、正靈,也有魔鬼、邪靈。既然靈性世界可以不因我們主觀的認同或否定而客觀地存在著,那么我們能因眼看不見、手摸不到就否定神的存在么?如果靈性世界是真實的,那么我們只看眼前物質世界的世界觀、方法論豈不應該修正、充實么?基督教信仰是唯心的還是唯物的呢?它既不唯心,也不唯物,而是唯實的。它同時承認物質世界和靈性世界這兩個客觀實體。唯心論純屬主觀,唯物論則有失全面……。 鈴聲打斷了我的遐思。朋友從外州來電話祝賀圣誕節。說到神,她說她信,并講述了不久前經歷的事。數月前她父親病危,但她因故無法回大陸探望,十分傷心。她不住禱告,求神讓她再和父親見一面。果然,一天夜里她夢見父親來看她了,還撫摸了她。夢后幾天,國內來長途電話告訴父親離世的消息。她在電話中描述了她父親走時的衣著、儀表等各種細節。使國內的親人大為驚詫。原來,她在夢中所見與實際情況完全一樣!神應允了她的禱告。我小時候聽到的故事,十幾年前親眼見到的鬼魂附身、羅林斯的書、朋友電話中講的經歷,全部聯在一起了。我從未感到神是如此真切。神創造宇宙萬物,自有永有。與神相比,人類是多么渺小和微不足道啊。然而這位高大無比、深不可測的神顧念人類,竟垂聽每一個人的真誠禱告,與我們每一個人的日常生活這樣息息相關。神的真切、高深、威嚴和慈愛,使我的敬畏、感激之心油然而生。在當天的晚禱告中,我不能自禁,第一次兩膝雙雙下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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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幾位朋友親眼目見,我幾年前,寫下來發過貼子,被一個青少年網站轉載了關于雪潔的那一篇,令我心中十分不自在,我不希望讓青少年看這些內容的。我也說聊齋之夜半驚魂   文 / 竹林芍藥 事情發生在九十年代。 仲夏夜的傍晚,接到好友飛兒的電話,她說她在家里。 我說你應該在學校里啊,又不是休息日,她說出了一件事,學校放她了十天假,要我去看她。我放下電話就去找她。 飛兒的樣子嚇了我一跳,平素黑白分明,閃閃發亮的大眼睛變得黯淡無光,面色憔悴,她說了一件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兒,雖是夏夜的傍晚,我也聽得心驚肉跳,鬼故事不是沒聽過,發生在身邊的人身上,那可就不是故事了! 飛兒就讀于某輕工業廠的技校,平時住宿舍。 “星期五那天,我有些發低燒,也沒在意,下了課,同宿舍的八個女生就有我們三個不回家,我們三個就去男生宿舍聊天。他們說一個同學膽小得可愛,做夢嚇得叫醒,非要鉆進最強壯的那個男生的被子里才肯睡。” “被嘲笑的男生又氣又委屈,說決不是夢,他說半夜里突然醒來,看見一個女人坐在他床前,面對他,穿的是紅毛衣,披著直而長的頭發,模樣看不清,是個年輕女人,他先是嚇了一跳,然后又想,該不是哪個女生暗戀我,現在跑來訴說衷腸吧?誰知這個女人開口說”‘我是一個個體小商販,是被人圖財害命害死的,麻煩你燒二斤四兩紙錢給我做路費……’他嚇得大叫,這個女人就不見了。” “大家又再次哄笑他,我們也當是個笑話,以為是他們故意聯合起來騙我們玩的,回到宿舍我們就睡了,我睡的是上鋪,睡到半夜突然醒過來,借著微光看是四點鐘,這時聽到宿舍里有掃地的聲音,刷,刷,刷……” “我想睡下鋪的那個女生有些神,才四點就掃地,閉上眼,感覺床在搖,是那種有人在爬你睡的上鋪的那種搖法,感覺有人爬上來坐在我的腳上,我睜開眼,問,‘是誰?’‘你知道我是誰……’一個女人,紅毛衣,長頭發,臉看不清楚,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個男生沒有說假話,‘麻煩你幫我燒……’我當時嚇壞了,只有一個念頭,我媽說過,‘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想也不想就一腳踢過去,把她踢得無影無蹤,我用被子蓋住頭……” 我問她,“你沒有叫喊嗎?” 她繼續說,“沒有,我嚇呆了,我已經想不起來要喊,我只是蓋住頭,不到十分鐘,我聽到隔壁宿舍傳來尖叫和哭喊……原來她又到隔壁去了。搞笑的是,校長專門為這事請我們三目擊者談話,那個男生,我們兩個女生,見到的是同一個‘人’,校長讓我們不要把這事傳出去,還放我們十天假回家休息,學校請人來作了法事,燒了二斤四兩紙錢,以求平安。” 我寒毛倒豎,“你不要騙我玩哈!”飛兒說,“我有這個必要嗎?不說了,我現在開始冒冷汗了。” 可憐的飛兒好不容易才回過神,回學校換了宿舍,后來下了廠,又下了崗,再后來在一家公司工作,和好友同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前年吧,第二天就是年三十,公司發了500元的年終獎,飛兒連加了兩周的班,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回到住處已是十點,同租的女孩回家了,飛兒臉腳也顧不上洗了,上床沉沉入睡,突然醒來,看到房間正中央站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人!飛兒翻了一個身,那男人一閃就跑出去了,飛兒嚇得冷汗直冒,打開燈,一看,四點鐘表,發現臥室的門、大門、防盜門全是半開的!左鄰右舍全是住家戶,飛兒住的這套是老式的防盜門,飛兒檢查包,發現自己500元的年終獎不見了! 開著燈,開著電視,飛兒直坐到天亮! 不知是她的哪一個同事,聽說了這事以后,悄悄把她用的電腦桌面調成了貞子,并且定時跳出一個慘叫的女鬼,活活要折騰出飛兒的神經衰弱!可恥! 我為飛兒慶幸,如果她當時出了聲,那賊發現這套房子里就她一個女的而且還是年輕貌美的,恐怕是要財色雙劫了~ 兩次的夜半驚魂,前者是鬼后者是人,前者是一個無助的冤魂以她不得已的方式向人求助,后者卻是一個可恥的入室盜竊,掠奪他人辛辛苦苦的打工血汗錢! 哪個才是真正的可怕可恥? 很多時候,某些人,比鬼還可怕! 飛兒從此無論多晚也要回家睡,哪怕路上花時間。家里有父母哥嫂侄兒,在家里睡安穩安全安心!祝飛兒早日組建一個可以呵護保護她給她安全感的屬于自己的家! 我也說聊齋之雪潔的故事   文 / 竹林芍藥 雪潔自護士學校畢業后在某大城市的醫院實習兩年。 一年半年后,回家休假就對我說了一件事,權當做個故事聽吧! 有一天,輪到雪潔值通宵班,和值班醫生查完房后在值班室吹牛,三點鐘了,雪潔到就近的女廁方便,里面是雙格的,隔壁是辦公室,對門則是病房。 雪潔解決了這一人生急事,站起來準備提褲子的時候,突然動不了,仿佛思想都凝固了,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總之什么也不想,更想不到會害怕了,這時,看見兩個男人從她面前走過,一個穿白西裝,一個穿黑西裝。 出于職業習慣,雪潔開口問:“你們找幾號病床?” 他倆回答:“12號” “12號病床就在對面!” “我們知道!” 這位姐兒眼睜睜的看他們過去了,可她這副樣子真夠狼狽的,不但動不了,頭腦還是空白一片。 不一會兒,這兩個男人從她面前走過去,后面跟著一群人,敲鑼的打鼓的,抬橋子的。 他們一個個從辦會室的涼臺跳了出去,辦會室是隔了一道墻的,可這位大姐當時看的清清楚楚! 雪潔突然渾身一震,能動了!心里怕極,提上褲子就跑回值班室,向值班醫生說了剛才目睹之異狀。 他說:“12號病床怕是不行了。” 雪潔說:“不會吧,前天我還聽說他的病情恢復得很好,快出院了!” 值班醫生說你就看著吧。 第二天一早,雪潔送藥、打針的時候,暗里觀察12號病床,但見他容光煥發,毫無病態,精神抖擻。 雪潔回宿舍睡覺,醒來,室友就告訴她,12病床下午就過世了。 說到這里,她開始抹汗。 我戰戰兢兢的強笑:“時代不一樣了哈?黑白無常都改穿西裝了……” 關于她的事還沒完。 進入二十一世紀,雪潔的父親病故。 在雪潔給我電話的那天臨晨,我夢到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穿著格子襯衣,牛仔褲,蹲在電梯口,在夢中,我對他發脾氣:“怎么電梯還沒修好!你蹲在那兒做什么?” 他站起來,向我逼視,看清是一位五十多歲人的臉,他狠狠踩了我腳,腳痛!把我給踩醒了,想起那張臉有些面熟,想不起是誰。 下午接到雪潔的電話,讓我去找她。 她說父親葬在青山園,說你順便給我爸上柱香吧,我說好啊,他父母的臥室里供著遺像,我一看,哇,夢中那張臉的特寫鏡頭,不就是雪潔的父親嗎?我不但要給他上香,最好再磕個頭! 后來,雪潔說她父親還魂那天她沒有睡,但家里沒有動靜。 關于還魂,雪潔又給我說一則奇事。 雪潔在外省讀護士學校的時候,她在當地公安廳工作的姑爹去世了,還魂那天,她姑媽用面粉撒在他生前的房間里,第二天,見從床前到沙發處有腳印,好笑又好怪的是,腳印走出來是人腳印,走到沙發前就是鴨子的腳印了,雪潔的姑媽氣壞了,因為腳印代表下一世投胎成什么…… 我笑問:“你姑媽也是公安廳的公務員,也來這一套?” 雪潔說:“是啊,我爸他們全家人都信!” 我的天啊,我不知說什么好了。 發現雪潔有喉結是初中時候的事了,已見怪不怪,她極愛打扮,長得有點妖,又暗戀男同學,百分之百的純粹女人。 雪潔在外地工作,端的是旱澇保收的鐵飯碗,住的也是一人一間的單身宿舍。 去她所在的城市旅游,她的宿舍自然就是我的下蹋之處。 那天正好她值班,我睡她的床。夢見一個女人走進來,坐在床前,要用手來摸我 ,剛要碰到我,就停住,她好象發現自己認錯了人,嘆了口氣,起身走了。 這個夢我第二天當笑話說給雪潔聽,她笑笑,岔開了話題。 要不是半年后雪潔新婚,提起這事,我還真要忘記了。 半年后雪潔攜新婚丈夫回來辦酒,雪潔說了這件以前瞞著我的事。 雪潔說,那次如約去寺院里看那個僧人并拿了手機號后,出來走到大門口,看到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的笑容慈愛而親切,雪潔走出一段路,不自覺的又折回去,老太太說,“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 老太太仿佛已將雪潔的過往一眼看穿,包括她父親已去世,包括她前任男友的背信棄義、現任男友的若即若離。 并說雪潔前世是一個男人,一個癡情的女子因他而死,至今尚未投胎轉世,直到現在仍跟著她,伺機破壞她的姻緣。 并說雪潔的喉結就是這個女子識別她的標記。 老太太自稱可以將她勸走,否則雪潔這輩子可能會與婚姻無緣。 雪潔對老太太的話深信不疑,請老太太幫她化解,老太太僅僅要的是紅布三尺,大米數斤。 為什么她會相信?因為她從小到大常常夢到同一個女人,習慣還成了自然了。 雪潔說當時沒有對我說是因為怕嚇住我,因為來睡過她的床的母親、妹妹,包括同事都做過同樣的夢! 雪潔說沒有告訴我還因為擔心我害怕情愿去賓館,那多么花費。 更邪的是那個夢中的女人還幫過她! 在我去她那兒的幾個月前,雪潔一連幾個晚上夢到這個女人對她說,“不要和那個人去跳舞,離他越遠越好。” 在雪潔工作的那個偏辟的職業病防治院,每周舉行一次舞會,那是個女多男少之地。 有個鍋爐工,長得高高帥帥,人很和氣,跳舞也很好,他常請雪潔跳舞。 小護士們都想嫁個外單位的人,否則房子也會分到附近,雖然每天都有進城的交通車,但住城里還是她們所希望的。所以,高高帥帥有什么用?發展感情不可能,跳舞,也沒什么不可以的。雪潔常接受他的邀請,接到夢中女人的警示,干脆不去也罷。在宿舍里看看電視,或進城看看姑表親戚。 單身宿舍樓接連失蹤兩個小護士,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讓全院職工石破天驚的是,那個高高帥帥的鍋爐工突然被捕, 公安機關押其在該院進行了公審大會。 公安人員說,在兩個小護士被害前,這個鍋爐工就殺害過兩個“小姐”,她們被害的情形極殘忍,先是被勒死后肢解,最后扔進鍋爐焚化。 鍋爐工交待,他將受害人肢解焚燒會有莫名的興奮與快意,他甚至排好了黑名單,兩個小護士均名列其上,準備下手殺掉第三個小護士時,她被一紙調令調進了城區。這時他也被捕了,不然,第四個就是——雪潔! 雪潔當場差點沒暈過去,天啊,幸虧他被公關機關及時捉拿歸案,幸虧夢中那個自小相伴的女人提前警告,否則,豈不是在劫難逃?! 雪潔的妹妹說她這么急著就結婚主要還是為了有個家,能脫離那里,白天工作在那兒,晚上,住那兒總讓她心虛。 雪潔說當時給你說了你肯定會怕的,不過以后你去可以住我的家了,家在城區里,多方便。 想起那個夢中的女人破壞她的姻緣,也警告過她潛伏的致命危機,想來雖然隔世,雖恨之入骨,但愛意仍是難消啊! 我也說聊齋之邪靈兇猛 一直以來心里有一困惑,目前無人能解,悶在心里實在難過,望有高人指點。 我首先聲明我所說一切屬實,其次,我真的感到有些恐怖。 學生時期,室友自貴大訪友返回,眉飛色舞大談特談碟仙,讓室友個個好奇加尖叫,鬧著也想請碟仙來玩玩,無奈該友說一不知如何畫圖二不知游戲規則,否則會被折壽,我們只得作罷。 由于好奇,后來,終于找到自稱懂得請碟仙的男孩阿俊,并且在一個夜黑風高之夜,點著燭光在一室內進行了請碟仙的游戲,游戲規則要二男二女共請,并且要將中指放在碟上,說是碟仙要靠吸我們的陽氣才能轉動,我自告奮勇參與,室內靜悄悄地聚了十來個好奇的看客,我們四人默念:“碟仙,碟仙,請出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仍無動靜,阿俊說我們四人當中是不是誰佩了玉或是穿了紅色的內衣什么的,原來另一個女的穿了紅色背心,于是脫去,再請,終于,碟子開始轉動,看得出不是由誰的手來帶動,我們的問題它會轉著指向答案……先是問過去后問將來,我們室內所有人的姓氏、年紀、仙鄉何方果然說對,問了前世,阿俊前世是豬、另一個男子前世是女人,哈~哈~我的乖乖男朋友前世是南北朝的狗兒,還好,還好,我前世是宋朝的官家夫人,56壽終(宋時算是高壽吧) 多的就不說了…… 總而言之,半個月的時間里,我一共參與請了三次碟仙,最后一次出了事故,我決定再也不碰這此說不清的東西。 事出在這兒,請完了之后要送,請它回去,在沒有確定它是否真的走了的時候誰也不能放手,可當時送它走的人說請它走吧就指揮大家放手,當時,四個人像是手被燙了似的收手,同時怪他亂指揮一氣,至于會不會出事兒誰也不當回事。 怪事還是發生了,真的。 我們二男二女中,另一個女的第二天起床發現小腳處的床單上有巴掌大一淌鮮血,可是床單是頭天才換下的啊,還借用我的洗衣桶洗的呢。而且她生理周期已過,身上也沒受傷! 另一個男生更是莫名其妙,早上理床發現枕頭底下出現四個淺淺的血印,像是沾了血的手指按過一下…… 指揮不當的那位更是倒霉,無論到哪兒,走在路上,都有狗沖他直吼叫~ 我呢,似乎沒有出什么事,但是我的眼眶發黑,在大半年的時間里一直保持著國寶造型,唉…… 時間證明,碟仙當時為我們預測的將來完全錯誤,過去倒是對了。我后來常感疲倦、無力、怕冷、說話有氣無力、面無容光,去看了中醫,他老人家說: “你是氣虛,而且是陽氣虛,年紀輕輕的怎么就這樣啊” 哇,想起碟仙需要陽氣才能動…… 發誓再也不請什么碟仙。 前幾日看網站,說現在成都的高校流行請碟仙算命,唉,后繼有人啊!這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直到現在心里仍是困惑,有誰能解? ~~~~完~~~~~~~~~~~~~呵呵,我要稿費呵呵,看過后,當故事吧,不要記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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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無鬼,人自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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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遇見過鬼打墻,,那是一戶人家我天天至少從他家過三次,有天夜里天很黑我路過他家門口可不知怎麼掉到他家院里了。一站起來就走不出去了,到處是柴火。對他家院子我了如指掌那也擺脫不了困境。直到他點上燈我一下就轉過向了,當然這類事和鬼無關天太黑摔個跟頭起來難免轉向人是用參照物定向的,什麼也看不見哪有參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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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迷信這個,真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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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心里,都是幻覺